第(1/3)页 想起这事儿,她就生气,老头子骂老二挣了十只鸡。 小柏给了两只。 用腊肉顶了两只,还欠了六只。 说等小怡那丫头回来再给,这老头子就等不及了,嘴巴骨馋的,恨不得立马吃进腚儿。 之前的鸡就没隔夜,当天就炖上了。 她就说留一只,让老儿子拿走,给向红下奶,这死老头子蔫不登的都杀了不说。 还许给陈胜楠那个憨憨两块肉,让她给拔鸡毛。 那死丫头干活也是麻利。 等她在村口卖完单儿回来时,两只鸡都被剁吧剁吧,放点盐,在锅里蒸上了。 就这还给个屁! 关键吃的时候她还抢不过老头子,她都没吃几块儿,全让老头子造了。 这才几天没吃肉,又馋了,老话说的对,越吃越馋。 陈老头懒得回嘴,在鞋底磕了嗑烟袋锅子,站起身,背着手,往外走。 “一大早你去哪,不吃早饭了?” 陈老头:“……”他要吃肉,才不吃苞米饼子,玉米糊糊呢! 看老头子不搭理她,陈老太又气的跳脚。 旁边屋的陈胜楠眼珠子一转,扑棱坐起身,以从没有过的速度套上棉裤,棉袄。 穿上鞋,脸都来不及洗,跟在陈老头后边出了门。 快速跟上陈老头,舔着脸,“爷,你是去我青松哥他们家吗?” 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自从离了婚,说二婶家就有些别扭,怕人不爱听,说赵姨吧,又显着生份。 干脆老陈家现在要不就直呼赵香梅大名。 要不就说青松家。 她倒是爱说小怡家,可陈青松是老大,乡下的习惯就是这样。 比如说谁谁妈,也都说老大的名。 除非哪个孩子特别出息。 陈老头背着手,任凭雪花落在他身上,“我是去牵大花回来,你跟着去干嘛?” “这不是下雪滑,我怕您老再摔倒嘛!” “你快拉倒吧!”陈老头能信这鬼话?他腿脚不知道有多利索。 陈胜楠撇嘴,抠了下眼屎,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些。 “那大花能有啥事儿?” “你急啥?青松哥一会儿就能给送回来,你就是拿大花遮柳子(当借口),想去吃好吃的。 对不对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