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兰博基尼往郊外行驶。 楼诗诗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。 梁灿文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放在中央扶手上:“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?” 楼诗诗愚蠢清澈的眼眸看向梁灿文。 梁灿文笑了笑:“诗诗啊,你这样不行的啊,伱太相信人了你知道吗?” 楼诗诗不懂梁灿文这话是什么意思? 难道不该相信你吗? 楼诗诗的善良就是她最大的弱点。 别人对她好点,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,她没什么眼力劲的,都会觉得是真的对她好,她就会相信对方。 宁樾就是前车之鉴。 因为相信,所以你打她,都不报警,会存在侥幸心理——你会改的。 不是楼诗诗的善良不好,而是这个社会的人太复杂了。 楼诗诗大学毕业就开启全职太太的生活,圈子小,加上性格的原因,就没被社会污染过,还是挺单纯的一个女人。 诗诗相信梁灿文,相信他不是宁樾那种人,所以梁灿文带她走,往郊外开车,她都不问去哪儿。 不过梁灿文都这样问了,楼诗诗就顺着他问一句:“你带我去哪儿?” 梁灿文一笑:“带你去一个地方,你以后可以做爱做的事情。” “不要~” 楼诗诗咬着唇轻声一句。 “???” 梁灿文挠挠头,她不喜欢陶艺了? 显然两人的脑电波没对上。 诗诗最爱做的事是——陶艺。 诗诗以为梁灿文带她到野外来——打野。 她好纠结,那晚在病床,她是被宁樾气晕了,被肩上的小人怂恿,效仿叶繁枝用身体报复丈夫。 恰巧睡错病床,梁灿文以为是叶繁枝,就在后面蹭蹭蹭。 发现是楼诗诗,正准备收作案工具。 楼诗诗在黑化,心一横,索性一句“岂有半途而废之道理?” 直接霸王硬上弓! 当时是没想那么多,后来也没想到那么多,因为被家暴了。 此时想着,那样不对,就当做是一夜情吧,不能再那样了。 此时,灿文还想要? 诗诗好纠结,不知道怎么拒绝他,因为她不想做对不起繁枝的事情了。 “灿文……我不做了。” “不做了,你不是很喜欢做吗?” “我不喜欢,你找繁枝吧。” “繁枝没你那技术啊。” “……” 繁枝没有的技术,我有,那不就是趵突泉吗? 楼诗诗羞耻不语。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技术。 被梁灿文开发出来的? 以前从未有过。 很羞耻的一个技术。 “诗诗你别有心理压力,马上就到了,很多人等着看你表演。” “啊???很多人看我表演?” 一想起很多人围观的画面,好羞耻。 “不要不要不要,灿文我不去表演,你带我回去。” “已经到了,下车吧。” 到了? 诗诗望向窗外,这里竟然是陶艺馆。 “灿文你带我来陶艺馆干嘛?” “刚才不是跟你说吗,做你爱做的事情了。” 梁灿文拉开副驾驶,把诗诗扶下来。 “你说繁枝不会的技术,我会,指的是陶艺?” “对啊,你以为是什么?” “我以为是喷……我没以为什么。” “我以为你喜欢做陶艺,你刚才一直说不喜欢,不要,求我带你回去,我尊重你的选择,上车吧,我带你回去。” “不要回去,我喜欢。” 诗诗拉着梁灿文的衣角。 梁灿文笑了一下。 “走吧,都等着你。” 梁灿文摊开手。 楼诗诗害羞的松开梁灿文的衣角,把手放在梁灿文手心,梁灿文握着,给她勇气,牵着往里面走。 楼诗诗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勇气了。 梁灿文目前对楼诗诗没任何想法,就是给她勇气,因为她现在就缺这个,如果这时候还想那些,与宁樾何异? 楼诗诗看着被梁灿文握着的手,感觉到了安全感和关心,越是这样,都不需要梁灿文对她有想法,女人都会越无法自拔,深深的陷了进去,拔都拔不出来。 走进陶艺馆大厅。 砰砰砰~ 礼花绽放。 周馆长和昔日陶艺馆的朋友欢迎楼诗诗。 “诗诗,欢迎你回来。”周馆长代表所有陶艺馆成员送上一束花。 他们都知道楼诗诗被家暴的事,因为这事闹的挺大的。 “谢谢~”楼诗诗感动的接过花。 周馆长递上一根绳子:“诗诗你来揭幕。” “???什么?”楼诗诗看了眼被红布盖住了招牌,也没多想,轻轻一拉绳子。 哗啦~ 红布落下。 以前叫做‘清扬陶艺博物馆’。 随着红布落下,都成为了历史,新名字叫住——‘诗文陶艺博物馆’ 楼诗诗:“怎么名字变了?” “???”梁灿文也一脸懵逼,因为买下来时,改名是必须的,当时就让周馆长顺便想想一个有艺术气息的名字。 结果他直接用这个名字? 这搞事情啊。 “梁总说你喜欢陶艺,喜欢这里,所以把这里买了下来,改了名,用你的名字‘诗’,他的‘文’重新定义这个博物馆,叫做诗文陶艺博物馆。” 周馆长递给梁灿文一个眼神,我取名绝吧,没让你失望吧。 周馆长是懂如何拿下女人的,梁总我帮你用你和诗诗的名字定义博物馆名字,以后地图都会显示,都会见证你们的爱情,诗诗还不得感动死。 “灿文你真的把这里买下来了,还改了这个名字?” 楼诗诗感动又不可思议的看向梁灿文。 都这样了,‘诗文’那么刺眼,梁灿文这时候解释是周馆长自作多情了,太伤诗诗的心了,罢了,就这样吧。 “喜欢吗?” “嗯~喜欢~” 楼诗诗虽然觉得‘诗文’二字很大胆,很刺眼,但是灿文都这样取名了,她也不好拒绝,因为这个招牌真的很浪漫,对女人简直就是暴击。 梁灿文:“以后你就是这里的馆长了,你想做陶艺就做,没人敢说你了,知道吗?” “不用不用,我做陶艺就行了,我不会当馆长。” “不会可以学,你是有做陶艺的天赋,我相信你不仅能成为一个出色的馆长,还能成为一名知名的陶艺艺术家。” 楼诗诗咬着唇,看着梁灿文,她蠢蠢欲动,又在内心挣扎想做一件事,纠结了两秒,脑子一热,顾不上周围其他人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