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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今后永无翻身之日。

    现在真的是连说都说不过了。

    墨小晚抿紧唇沉默一会儿，忽地伸手一扯他的衣袖，不甘心地道：“连你，也是我的！”

    寂白神尊从善如流：“嗯，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余下的岁月，不管有多漫长，都是属于她一人的。

    墨小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，朕没法接啊！！

    自家师父这答案，她只能给满分，不嫌多。

    一抬眸，见着他垂落身前的发。

    墨小晚稍一迟疑，抬起双手，五指微动道：“师父，我也帮你梳梳发，要么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寂白神尊唇边几不可察地微扬，没有多言便脚下一挪，背对着她蹲下了身，让她即便坐于榻上也能够轻易触碰到他的发。

    见状，墨小晚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须臾，唇角扯开一抹弧度。

    她挪了挪位置凑上前去，纤长白皙的指尖，勾起他银白色的发丝。

    不掺任何杂质的发，柔顺光滑，像雪一样，微凉，落于她的掌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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