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昨日云息庭在大殿,让尹孤晨去查教众底细的时候,喻欢并不在场。 被突然一问,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显得有些窘迫。 “怎么了吗?” 尹孤晨看了眼云息庭,故作轻松一笑:“没什么,只是循例问问,把登记簿完善。” 之前喻欢想要入教的情形,尹孤晨记忆犹新,不是她这个人有多突出,只是登记做到一半的时候,喻欢突然说想见教主,还说要给教主为奴为婢。 以至于劝说无果,尹孤晨直接带着她来找云息庭。 没有完成的登记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 涟殇教出了细作,尹孤晨肯定要从新入教的教众查起,他昨日和陆银特意下山一趟,按照登记簿逐一寻访排查。 刨除一些家不在襄城,暂时无迹可寻的人,也只有喻欢底细不明了。 “夏荷,去沏壶茶来,本郡主也想听听,咱们这位教主夫人到底出身何处。” 别人喝茶温郁吃粥,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喻欢身上。 此时她已经从窘迫中回过神来,看了云息庭一眼,似乎难以启齿:“我家不在襄城,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。” “我只是照例做个登记,家乡在哪,家里还有些什么人,为何会来襄城。”尹孤晨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只是看喻欢的样子,心里多了些怀疑。 喻欢犹豫着,又看向云息庭:“夫君,我可以不说吗?喻欢出身低贱,难以启齿……” “这里没有外人,但说无妨,没有人会笑话你。” 谁说没有。 温郁这不正抱着粥,摆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吃瓜群众模样。 不嘲笑那是不可能了,即便现在不嘲笑,背地里或者以后,也肯定会拿这件事来说。 喻欢又看了温郁一眼,只得顺眉低眼,把头深深地低下了:“我,我来自蓉州。” 话一出口,除温郁以外,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奇怪。 温郁没表现出惊讶的样子是因为不知蓉州在哪,在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后,不免去问夏荷蓉州在何处。 “蓉州可远了。”夏荷倒了些水,用手指沾水在桌上比划,“襄城在最东面靠北上一点点,蓉州便在最西南的地方。” 一个东北一个西南,温郁瞬间明白他们为何觉得惊讶。 按地理位置,两个地方分明是大对角的距离,路途远自不必说了,从蓉州千里迢迢到襄城定居,不是有病就是有怪。 果然,惊讶过后,云息庭和尹孤晨的脸上均出现了怀疑的神色。 “远在蓉州,你为何要在襄城落脚?”尹孤晨又问。 “因为我是逃出来的,只想逃得越远越好,其实开始并没有打算在襄城落脚,只途径时恰逢襄城水患。” “所以你就留在襄城了?” 喻欢点点头:“喻欢无家可归,只觉既在涟殇教得到帮助,便想着留下来,此生报答涟殇教和夫君大恩。” 乍听之下没什么疑点,可仔细想来又漏洞百出。 既是从蓉州逃出来,先不纠结其原因,随便找个地方落脚便好,何苦跑来襄城这么远的地方,更何况还是途径。 按照路线再往前便没了路,北上或是南下,何苦走到襄城再做选择,岂不是绕了远路。 就算她是一边逃跑,一边游历祖国大好河山,从蓉州到襄城光靠走路的话,不得走个大半年甚至一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