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一章 儿女有私情-《明末极品无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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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势如‘激’流,叫他身不由己,无力抗争,自然也就不能退却。
但他对银若雪这个唯一亲近他的‘女’儿却越加牵挂。
一晃月余不见,听闻她归京,便推掉公务回来看望。
银若雪整理衣裳,开‘门’让进父亲在厅中落座。
雷怒海问起银若雪此行如何,银若雪噘嘴道:“整日地奔‘波’厮杀,好不幸苦。爹爹,再有这等差事休遣‘女’儿去了。”
雷怒海看‘女’儿面有风霜之‘色’,自然疼惜。但仍摇头道:“你有所不知,魏大人这一向对地方叛逆看得紧,亲下口谕叫东厂五营前去剿灭。你若不去,辖下的朱雀营由谁带领?童牛儿吗?凭他能为岂不将满营御卫皆都葬送?”
童牛儿伏身在里间的大‘床’下面,听到这一句忍不住笑出,暗道:这雷怒海倒是我肚里蛔虫。若将朱雀营‘交’与我手,我必设计叫他们全见阎王去,也算为民除害。
雷怒海说到这里,忽地想起一件事,向银若雪道:“雪儿,你与这童牛儿到底是怎样关系?怎地护佑他?”
银若雪睁大眼睛装糊涂道:“没什么关系呵。我何曾护佑过他?”雷怒海摇头道:“他令人‘射’杀汪宁等团丁一事与你本无牵连,你却逞险为他遮挡,为何?”
银若雪立时哑口无言,低头沉默片刻,嗫嚅道:“他来求我。我以为爹爹一向器重他,必也不愿他出事,是以——”
雷怒海这多日来听尽方威、杜天横等人对童牛儿所进谗言,心下已恨。以为到如今童牛儿也没什么要紧的用处,养在东厂里易成祸患,不如及早除之。只是不知‘女’儿与他有多深的瓜葛,是以今夜来探虚实。
此时听银若雪似在推脱,对所言并不肯信,有意进一步试探。猛地一掌击在案上,怒声道:“这小儿竟敢欺我软弱,回去我便遣人将他下入诏狱处死便了。”
童牛儿在‘床’下吓得心颤,暗道:多亏此时在此得知消息,不然向哪里逃去?
银若雪最熟悉雷怒海的作风:他若说杀谁,必无心杀之;他若不说如何处置,只嘿嘿冷笑,一半日内此人必死无疑。知道父亲是在试探自己,心下矛盾。
如自己不为童牛儿遮挡,父亲必要夺他官职,将他赶出东厂。他若脱去飞鱼服,变成白丁一个,与自己差至万里,自己还如何与他‘交’往?
可若为他承担,该怎样说呢?自己还是个清白处子,虽在父亲面前,言语也需谨慎呵。银若雪左右为难,脸‘色’也‘阴’晴变化不定。
雷怒海何等‘奸’猾,怎能看不出?哈哈大笑片刻,拍了银若雪的肩头道:“雪儿,你要看清童牛儿的品‘性’呵,休被他‘蒙’骗了还不知。”一语将银若雪的双颊羞得绯红,不知如何应声才好。
雷怒海起身道:“我若得知他做下欺辱你的事情,必将他下入诏狱,叫他受遍五刑而死。”声音洪亮,震动屋宇。
童牛儿才知原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,不禁吓得冷汗湿衣。暗骂这阉贼狡猾,早知自己藏身在此,却不动声‘色’地胡言‘乱’语敲打。
其实雷怒海刚进府邸,那被童牛儿折磨到不堪的杨公公已抢身在前,将‘童牛儿在小姐房里’的讯息告诉了雷怒海。
雷怒海进房后见银若雪颊上桃红未退,鬓发散‘乱’,目光仍旧‘迷’离,心里有数,以为杨公公所言不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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