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 千手佛鹤翁-《明末极品无赖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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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人招式‘交’错只在电光火石之间,一触即分;院中灯火又暗,众人都未瞧清楚老翁的剑是怎样断的。

    童牛儿向银若雪低声道:“那桑‘门’剑倒是切金断‘玉’的宝器。”银若雪却知其中奥妙,嘻嘻一笑,道:“剑也一般,只是那条缝儿开得妙。只需向敌人剑上一套,借力一扭,就把对方的剑掰断了。”

    她有意卖‘弄’所知,声音甚大,叫老‘妇’和红衣少‘女’都恍然明白。童牛儿道:“你怎知晓?”银若雪笑而不答。

    其实她不说童牛儿也猜得到,必是东厂中的锦衣卫里有桑‘门’剑派的徒子徒孙,也使这样一把奇形怪状的长剑。银若雪有机会得窥斑豹,今日大大地卖‘弄’一番,叫心情格外地舒畅。

    老‘妇’手中使的却是一根长有五尺,粗如‘鸡’卵的‘玉’杖,跟着攻至。桑‘门’道人见扭不到,只得挥剑外磕,同时口中道:“云婆婆,你怎不问问是谁请你去见?若不见他只怕你要后悔。”

    云婆婆手上不停,道:“休胡说,若是好人请我岂能遣你来?必不是什么好货‘色’。怕和你一样,都是不行人事的宵小之辈。”云婆婆将‘玉’杖舞得生风,一招比一招紧迫。

    桑‘门’道人未料她这大年纪,身形却仍如此轻健,被‘逼’迫得一步步后退。眼看自己不敌,无奈向身后喝道:“都看什么热闹?还不过来帮我?不想要银子了吗?”

    后立众人中最前面是位穿一袭对襟儒服,头戴纶巾的书生,看年纪该有四十左右。听桑‘门’道人说如此言语,笑道:“牛皮终是破了?你不是说你一个就应付得来吗?哪需我们帮衬?”

    桑‘门’道人又退一步,已在书生前面,借缓气之机辩白道:“那不是酒话吗?谁喝多时还不说几句托大的言语?”

    他言未落音,云婆婆的‘玉’杖已兜头砸下。她虽老迈,但劲力不减,杖上所挂风声呼啸。桑‘门’道人见已无处可退,只得举剑硬挡。

    可云婆婆这一招却别有乾坤,发力虽大,收得也干净。‘玉’杖只在桑‘门’剑上轻搭,杖头已翻到内侧,径向桑‘门’道人持剑的手臂上扫来。这一式名唤‘‘棒’打鸳鸯’,原有‘两分离’之意。

    但桑‘门’道人不识她杖法,自然应对不及。眼看手臂难保,正惊怔时,忽觉后襟受力,被人拉着退下一步,叫云婆婆‘玉’杖落个空。转头看时,见正是中年书生出手相救。

    桑‘门’道人抹一把额头汗水,喘着气道:“这还有点朋友意思。”中年书生却冷哼一声,道:“谁和你是朋友?不过是嫌埋你费力罢了。”桑‘门’道人被他一语呛住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云婆婆与鹤翁本是同‘门’师兄妹。

    二人自小一起习武长大,有着郎骑竹马,妾‘弄’青梅之情。但天好生妒,缘偏‘弄’巧,二人却因一场误会而分开八年有余,其中又多生‘阴’阳差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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