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九章 空对酒,诉佳话(2)-《何以为道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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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人都看了半天还是觉得我年轻,我一眼尽收大观,瞧见带帽的童子依旧带帽,成了中年的身材,捏着下巴问道我来自何方?

    我怎么说呢?就撇着嘴巴一手夹着他胸口的小物,扯出一条青蛇尾,哇的一声急忙好酒好肉的款待,把牛羊鸡鸭的送上,飘香四溢的美酒——月下泉水端到我的身前,让我好饮一番。我问他可知道我是谁?摇摇头。

    我说我说一个会笑的疯子哦,你不怕吗?

    你猜他怎么说?

    嘿,罢了!你能看到我的蛇,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啦!我这蛇印出生就带有,每天夜里做梦就能看到一个斜阳女子捧着酒壶往我嘴里灌酒,我喝的那是一个昏天黑地,吐又吐不出来,咽又咽不下去,卡在嗓子口甚是难受。

    夜深了,就扭动了脑袋,麻木了双手,看到了有什么东西绕在我的脑子上就是拿不到,等我醒了才发现是真的!

    怕啊,我怕啊。

    你要救我啊,我还没开口就见他急忙的把我刚喝下的酒碗倒满,跪在地上,磕上三个响头,头上的软帽子掉了,又捡起来,两个蛇眼印在上面,我呦呵一声,吃喝饱足怎么帮呢?

    我就用筷子夹了夹,谁知那青蛇又从脑袋上出来了,我吓了一跳,蛇绕着脖子探出扁头,吐出信子,慢悠悠的扭着身躯让大汉呼呼的闷着气还问我怎么了?我又不能告诉他咋了。青蛇吐出人言告诉我:你个疯子少管闲事,小心我一口咬的你屁股漏水。

    呦呦,这话我听着上头了,你猜我怎么着?我一把掐着它的三寸,一把抓起酒碗二话不说灌在它的嘴里,哈哈,这冒起了烟气,烧的它浑身打颤,松开了缠绕老汉的脖子,让他大口喘气,我再一捏发现死了,就这么死了?怎么会那么容易呢?

    我哈哈神气的大笑,摸着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,不知道做了啥事,那老汉可笑的开花了,一把拉着我的手,痛快的要喝上三四天,我腿一抖,就上了茅坑,回来就看到多了另几坛好酒,拍拍上面尘封泥巴,用水布擦擦,露出幽色釉皮,好酒就是好酒,这藏家未开封的酒就这样被摆上了桌子。

    喝到了自己裤子都湿了,吓得不敢停留,这老汉原来怕是夜里睡着被活活勒死,爽当藏了上百坛好久。婆娘都不娶了,哭丧着坐在屋里眯眼喝着。难怪啊,我就说,这带帽的童子长大了怎么会如此爱喝酒,被逼迫而已!

    我趁着隔,他呼呼大睡时候,慢悠悠的走去大街。手中挑着一块铜钱来寻找那时的愉快光阴啊!那

    半画估计早已换成了她人,嫁为人妻,白发苍苍,儿孙满堂。

    我只是瞧一瞧过一过先前的眼福,那一次还没到门前,就看到一个憨人模样,就拍着大腿想要笑问,谁知这后续走来的一位拄拐人,恰然就是引柳着墨的憨人。哎哎,我一叹气就觉得这因缘不值得,看到他的寿命不多半年,就会收着皮包骨头一吹到西天。

    这婆婆不就是那青皮大袄的小葵花吗?又苍白褶皱又多,但却抱着他的大腿摇晃,让他清醒些听闻唱戏声飘出,漫到他的耳边,呵呵一笑啊,这憨人就听闻到了,心里那是一个兴奋,摸着自己的大脑瓜子,呼呼的吹起,仿佛把自己吹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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