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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佳业目光狠厉的瞪了一眼韩文慧，没想到身边还潜伏了一条毒蛇。

    程佳业闭着嘴，什么都不说，一副誓死也不说的样子。

    那人冷笑一声，开抢直接打在了程佳业的大腿上。

    程佳业闷哼一声，摔倒在地上，暗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再问你一遍，不说的话，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。”

    季小凡看着那人拿枪对准了程佳业的额头，目眦欲裂。

    “呜呜......”她挣扎着要站起来，谢允的助理却不放她，抱紧了她。

    韩文慧此时站出来，指出了季小凡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她才是季小凡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看了过去，季小凡被一个人摁在怀里，紧捂着嘴巴，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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