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丁庆辰带着大队人马走走停停,后面抬着担架的人也追了上来。据受伤的兄弟讲,昨rì被伏击之后,死在山坡下得弟兄都已经被甘天龙敛葬,留在山上的弟兄倒也没受到过多折磨。丁庆辰听了,心下稍安,只道是这甘天龙还晓得分寸。当下既不能攻,等下去也不是办法,于是丁庆辰找来池五商量下一步的行动。 池五道,“眼下此处已成鸡肋,咱们若是攻山,必定投鼠忌器,况且经历了这番阵仗,营中兄弟们已经锐气尽挫,实在不宜再次出战。既然甘天龙没有下死手,那就说明他还对咱们有所顾忌,不过是拿那些人来做挡箭牌而已。丁营长不如就此回城,听县长如何处置才好。若是再折损些弟兄,恐怕更不好交代!” 丁庆辰无奈叹气道,“池教官所言,恐怕现在也只能如此了。只是丁某不甘心竟然败给了一群山野毛贼,实在是屈辱的很!” 池五又道,“忍下一时之气,将来有所图谋,也不枉称好汉!丁营长一定要想开些。” 一路上,丁庆辰始终哭丧着脸,这次算是彻底载在这帮土匪手中了,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自己这丢了的脸面,还要从他甘天龙那里找回来。队列中不时传来伤兵的哀嚎声,一股颓丧的笼罩着这支刚刚经历了败仗的队伍。 这一次,丁庆辰确实没敢耍花招,一直往回走。因为拖着很多伤病员,行军速度不快,走了半rì便有很多人累倒,丁庆辰只得下令原地休息。 孟怀玉让手下在城里大张旗鼓地挨家搜索。虽然并没有实质xìng的收获,但也能稍稍打消长乐胡同十八号这住家人的怀疑。果然,在沉寂了几rì后,十八号这家人像是收到了消息,又大摇大摆的住了回去。问起周围的邻居,他们发现各家都是如此,更加安下心来。 金陵棋馆的馆役“抹三儿”也重新回到棋馆工作,问之则道是随叔父到乡下处理些紧要事,故而没有请假。问之是何事,抹三儿则闭口不答,脸上做出凄然之sè。殊不知,抹三儿以及十八号住家均在孟怀玉的暗探注视之下。 第(3/3)页